性恋之分,这都是自然的现象。把属于自然的现象叫做‘丑恶’,不是一种郑重的态度。[53]”王小波在匹兹堡大学的指导老师历史学家许倬云结论尽管法国学者魏简(sebastianveg)倾向把王小波的创作看作某种公共领域的介入[54],但我还是认为,王小波的落脚点终归是哲学意义上的个体。这也是他的一贯态度,所谓“我还是相信个体的力量。[55]”是个体在求取智慧、探寻有趣、把握性爱。不同的时代于小波来说不过是“游戏规则”的改变,“没什么道理可讲[56]”,关键的地方仍在于人主观上的变通与适应。在这种视野下,政治经济的考量、阶级的问题、社会运动的可能全部隐去。实际上,《黄金时代》中王二所具有的心智已然近庄子的“逍遥”。只是于我个人而言,随着近年来政治立场的左转,王小波...
张昆苹 26